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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DC

日本印象:“涩谷新人类”与“硅谷新人类” -- 这篇文章很有意思

本文发表在 rolia.net 枫下论坛陈耀明

 



啪啦啪啦! 啪啦啪啦!

进入2001年以来,一种叫做“啪啦啪啦”的时尚潮流席卷而来!

“啪啦啪啦”,即“Para Para”,是风靡于东京涩谷一带的一种青春舞蹈,也就是在流行歌曲的音乐背景下,不停地拍手、挥手、举手、摆手……一首歌曲大概可以发挥出一百多种手势,木村拓哉、滨崎步都曾在他们的演唱会上演示过。随着郭富城和张柏芝主演的暑期大片《啪啦啪啦樱之花》的推波助澜,中国的“哈日族”很快“啪啦啪啦”起来!

坦率地说,和浪漫的伦巴、激情的探戈、优雅的华尔兹、粗犷的斗牛舞、奔放的恰恰恰相比,啪啦啪啦简直太没意思啦——手舞足不蹈,这也叫舞吗? 记得前几年的城市街头, “哈日族”曾经流行过一种同样是来自日本的“跳舞毯”潮流,即在一块廉价的、斑驳的、脏兮兮的毯上,随着音乐节奏和电子屏幕的指示箭头,往前迈脚、往后迈脚、往左迈脚、往右迈脚……

从跳舞毯到啪啦啪啦,都不约而同地体现了日本流行文化的共同特征,即:束缚人的创造性,限制人的想像力。去年我曾在一篇题为《跳舞毯:后卡拉OK时代》的文章里认为:“日本没有帕瓦罗蒂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卡拉OK;没有迈克尔·杰克逊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跳舞毯;没有斯皮尔伯格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青春偶像剧;没有毕加索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卡通画;没有比尔·盖茨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电子鸡;没有黑格尔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‘脑筋急转弯’……这些浅薄的流行文化恐怕只有日本人才能创造出来,而且也只有在中国才会流行起来。”日本的流行文化就像他们的寿司一样,是拘谨的,呆板的,平面的,小气的,乏味的,肤浅的,简单的。而正因为简单,肤浅,好消化,所以日本流行文化轻而易举地征服了中国的新人类。对于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中国新人类来说,他们的每一阵时尚流感几乎都是发源于东京涩谷一带,所以他们号称“哈日族”。

“哈日族”就像涩谷街头那些“樱桃小丸子”们一样,反对优雅,拒绝成熟,流行染着黄色的头发,穿着天真烂漫的卡通装,蹬着花花绿绿的松糕鞋,捧着一瓶甜甜的奶嘴软糖,追求“卡哇伊”。所谓“卡哇伊”,即“KAWAII'’,日本话里的意思是“可爱”。然而,日本一些有识之士却对“涩谷新人类”提出忧虑,认为他们并不“卡哇伊”。从20世纪60年代就开始研究青年问题的日本学者高山秀夫,在一项《你最想要什么》的专题调查中发现:60年代的年轻人渴望拥有电视和电冰箱;70年代的年轻人渴望拥有彩色电视机和小汽车;80年
代的年轻人想要一部随身听,一台任天堂游戏机,一双棒球手套;而现在的新人类却什么也不想要。高山秀夫认为: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激励孩子们的事了,“什么也不要”意味着这是“空虚的一代”。

据报道,“涩谷新人类”现在甚至连工作都不想要,他们拒绝在写字楼做白领阶层,而是宁愿在酒吧做收银员,在快餐店做小时工,他们对父辈引以为荣的“认真”、 “工作狂”、 “过劳死”精神不屑一顾。日本青少年研究所所长千石保在《认真的崩溃:新日本人论》一书里振聋发聩地指出:“认真的崩溃,意味着日本的崩溃。”

浅薄的日本流行文化,造就了浅薄的“涩谷新人类”,属于他们的关键词是:卡通、漫画、明星、演唱会、随身听、比卡丘、木村拓哉、松岛菜菜子、樱桃小丸子、泡沫奶茶、啪啦啪啦……而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国,却成长着另一种新人类,即“硅谷新人类”,属于他们的关键词是:数码、网页、闪客、CEO、.COM、纳斯达克、Napster网站、Flash、MTV文件、Linux软件、蓝牙技术……美国一位学者指出:“他们从小就接触功能强大的计算机,数字化已经成为这一代的‘第二性’,他们发现创办自己的网络公司,就像玩滑板车一样简单。”

我们可以设想:当某一位“涩谷新人类”在为木村拓哉主演的某一部青春偶像剧流泪的时候,某一位“硅谷新人类”也许在埋头为某个客户设计“解决方案”;当某一位“涩谷新人类”满足于在酒吧做收银员的时候,某一位“硅谷新人类”也许在考虑:我的下一个分公司该设在匹兹堡还是渥太华?

那么,“涩谷新人类”与“硅谷新人类”,谁更“卡哇伊”? 谁更值得我们“哈”? 这是一个值得中国新人类思考的问题。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,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.n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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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枫下拾英 / 美文转贴 / 外一篇:我不是木村拓哉
    本文发表在 rolia.net 枫下论坛外一篇:我不是木村拓哉



    转载 from 新浪读书


      我和日本有三次的缘分。一九六七年,我刚出生,因为爸爸在日本工作,我们全家在东京的惠比寿住了几年。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,如果当初一直在日本住下去,今天的我会是怎样?有没有机会成为SMAP中的木村拓哉或香取慎吾?还是沦落到无家可归,夜里在新宿车站打地铺?

      一九九五年,我在纽约工作,公司要把我调到东京,不会讲日文的我抵死不从。后来发现日本分公司的地址和他们帮我安排的住处都在六本木,我才“勉为其难”地答应。去后两个月,美国老板问我东京如何,我在e-mail中说,“这里公共厕所中的马桶,跟表参道上走过的美女的皮肤,一样洁白!”

      我那研究债券的老板并没有回信,之后也没再问过我同样的问题。我想他可能同情我在异国遭遇的工作压力,或是提前到来的中年危机。把马桶和美女联想在一起,毕竟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。半年后,他把我调回纽约。我和表参道上的美女告别,她送我一个像小拇指一样大的东西,叫“Soft Grip”。“‘柔软地抓住’?”我用蹩脚的日文问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“这是套在笔上面的,”她用流利的英文回答,“我知道你喜欢写作,一定会用到这个。把这个海绵套套在笔的前端,你拿笔时,中指就不会被压痛。”当时我立刻拆开来试用,果然写起字来很舒服。

      她的小礼物柔软地抓住我的手指。她的心意柔软地抓住我的心。

      后来我就没去过日本。一九九九年,我回到台湾,日剧正如火如荼地蔓延。虽然大家说我写的爱情小说有日剧的风格,但我惟一看过的日剧是《美丽人生》。那时我在追一个女生,她喜欢木村拓哉,所以我就买了《美丽人生》的DVD,陪她一起看。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。和想追的女生一起看比你帅的男人,只会让她不断地对你扣分。“你知道,木村拓哉已经结婚了!”我提醒她。“那又怎么样?他还是日本女性和我票选出的最性感的男人!”后来我们分手了。她把我送的东西全数退还,包括我的书。但她留下了《美丽人生》的DVD,和对工藤静香的嫉妒。

      所以我一直很排斥去日本,直到今年七月。在我告别六本木七年之后,我回到东京。

      第三次再见,我的感觉是:这个国家提供了一切生活中可能需要或不需要的舒适和便利。有时甚至让人觉得多此一举。生活中每一个细节,都有人,或是一种产品打点。这里,你不需要很有钱,也可以感觉被宠爱、被照顾。在这个极度产业化的社会,你很少感到低俗,但也因此少了生命的温度。

      就拿我和日本结缘的马桶来说。在饭店,我见识到二十世纪的超级马桶。马桶上有各种按钮和灯光,就像高级轿车的仪表板。我坐上去之前犹豫再三,生怕会触电。向上冲水这种功能不在话下,有一个钮一按,“马桶盖”会变成温热的。什么样的社会和思维,会觉得马桶盖必须在某些时刻是温热的?

      当然,超级马桶可能仅限于饭店,但就算在一般的公共场所,上洗手间也像上美容院,出来后你感觉像刚刚得到加冕。在东京湾旁新开发的购物中心“台场”的厕所里,洗手台上的肥皂管一压,挤出来的竟是像整发摩丝一样的肥皂泡。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发明?不是!但挤出一坨摩丝,鼻子一下就闻到香味,手心立刻感到温暖,洗手也就突然变得好玩。打开水龙头,水源源不断。不需要用力压两下,只流出两滴水来。这样的慷慨,自然让人觉得愉快。手洗完了,怎么弄干?不是用会丢得满地的纸巾,不是用喷风猛烈的烘干机,而是用“烤”的。手放进烤箱槽中,暖空气温柔地把你的手烤干,你有一种别人帮你修指甲的快感。

      啊,小东西!当时我想,这整个国家,都是建立在小东西上。他们虽然没有名山大川,却懂得在每一个小地方搞气氛。

      所以我在日本shopping,不是去表参道的Gucci,而是到火车站旁的药妆店。这些店又小又挤,但里面的产品真让你觉得幸福其实非常容易。先讲大家熟悉的产品。嗯——OK绷。光是OK绷就有十几种:脚趾外侧、脚趾内侧、脚跟、脚底——不同的形状,贴在不同的地方。这样你用OK绷时就不需要勉强,贴起来不需要像欧巴桑。牙膏,再简单不过的东西,包装却很特别。它不是长条形,为什么牙膏一定要装在长条形的容器。既然是给牙齿用的,何不干脆装在牙齿形状的容器里?

      至于大家不熟悉的东西,花样就多了。这些东西包装漂亮,非常实用。你看到后立刻大叫:没错,我就是需要这个啊!为什么以前没有人想到?

      没有人想到便于携带的“便座除菌”器,让你在外面上厕所时能拿出来喷一下马桶盖,然后就可以放心地坐下去。敷眼睛的膜,让你眼睛疲惫时能放松。护唇膏形状的鼻头清洁膏,让你抹在鼻头,把上面的脏的角质去掉。优酪乳糖,让你在不方便吃优酪乳时(好比说地铁内),也能在嘴巴中丢一颗Yogurt。紫外线保护面膜,让你在出门前敷上,自然在脸上形成无形的保护,不必用防晒乳液把脸抹得白白的。包装像两只脚丫的“脚底角质磨砂乳液”,兼具杀菌、除臭、去角质和芳香的功能。这一套东西用下来,你觉得像王子和公主。一天的挫折,药到病除。

      日本人把理性与感性、姿色与功能、文化与科技、西方与东方结合。大的例子很多:东京有从不迟到的地铁,地铁上来却是古色古香的明治神宫。新干线是科技的突破,却带你到京都的金阁寺。小的东西更明显:在面店里,筷子两头都是尖的。一头弄脏了,还可以用另一头。在文具行里,我看到像牛奶瓶形状和颜色的3M自黏贴纸(谁说自黏贴纸一定得是黄色的正方形?),表面上画了尺的刻度和九九表的铅笔(爽了学生,气死老师)。这个文化,要让你幸福。于是照顾你,彻底到不让你背九九乘法的地步。

      有时我想:“日本人哪儿幸福?你没看到他们在电车上挤得跟肉酱一样!”这倒是真的。然而,就算在肉酱的状态,他们仍然维持平和的心情和完美的发型。他们挤到没有地方可扶,但每个人看起来都像电影明星。说起这个还真邪门,我在日本四天,没看到任何人戴眼镜。

      完美的外在很容易,难得的是配合了守法的内心。地铁上,没有人在讲手机。他们只是不停地按着手机键盘,天南地北地送简讯。新宿站内夜里睡着游民,第二天一早迅速解散,地上不留下任何脏东西。JR火车站的露天月台上画了几个框框,是特定的吸烟区。你真的会看到吸烟者自动走进框框里吸烟。坦白说在框框内吸,跟在框框外两步吸,真的有那么大的差别吗?站在旁边等车的人,真的会因为烟是从框框中传出来就闻不到吗?不过那不是重点。重点是:地上有一个框框,每个人的心态,都觉得自己活在如来佛的手掌。

      然而当生活变得如此一尘不染,心会不会反而因此瘫痪?

      离开日本的那天,我见到表参道美女。我们在新宿站前的一家门口地上堆满打折商品的药妆店见面。她带来她两岁的女儿和老公的照片(气死我了,长得跟木村拓哉一模一样!)。我们走进店内,我告诉她这次我发现的新东西。她蹲了下来,拿起一支男性画眉毛的笔,走到柜台结账,然后回头对我说:“你眉毛淡,以后可以用这个画一下。”那一刻,店里飞进了一只黄、黑相间的蝴蝶,在颜色鲜艳、包装精美的产品间飞来飞去。我的眼睛追着蝴蝶,听觉突然苏醒,注意到店内播的歌,是披头四的“Hello Good-bye”。那一刻,总结了我此行日本的感受。自然和人工、内涵和表象、东方和西方、实用和梦想,一切都融合在一起。眼前的老友和东京看起来如此完美,但我却觉得好不真实。没有废气、没有噪音、没有拥挤、没有窘境,人,不就成了机器?活着,是不是只剩呼吸?

      所以对日本,我说哈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,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.net
    • 你的ID,昵称有抄袭本王之嫌;
      • yes. it is true
    • 我想去日本拉。
    • 什么样的社会和思维,会觉得马桶盖必须在某些时刻是温热的?-- LMAO!~~
    • 本来想回DEEN的贴,为什么挥刀自删呢?:( 日本人如果象文中活得那么舒服,男人的天堂.请问为什么他的自杀率是全亚洲最高的?
      • "本来想回DEEN的贴,为什么挥刀自删呢?" me too. I'm too lazy to type it again.
      • 再读了一遍, 觉得写得一般, 便删了; 不料忠实读者“森林王”又把它贴出来,让人哭笑不得
        • 刚才我还是看到了你的回答"日本有自杀的传统" - 挺好的回答为什么删呢?
          我觉得日本是A型血的民族,有完美主义的倾向,对自己和别人要求苛刻.所以1.他们会造那样调温的马桶.2.容易有自杀倾向3.如果上网,也会象修罗王一样经常发了贴又删.
          • 说的有道理啊
          • 你是说mildkiller? :-P
      • 请看文章最后两段, 乃此文的要点所在
    • 日本印象:“涩谷新人类”与“硅谷新人类” -- 这篇文章很有意思
      本文发表在 rolia.net 枫下论坛陈耀明

       



      啪啦啪啦! 啪啦啪啦!

      进入2001年以来,一种叫做“啪啦啪啦”的时尚潮流席卷而来!

      “啪啦啪啦”,即“Para Para”,是风靡于东京涩谷一带的一种青春舞蹈,也就是在流行歌曲的音乐背景下,不停地拍手、挥手、举手、摆手……一首歌曲大概可以发挥出一百多种手势,木村拓哉、滨崎步都曾在他们的演唱会上演示过。随着郭富城和张柏芝主演的暑期大片《啪啦啪啦樱之花》的推波助澜,中国的“哈日族”很快“啪啦啪啦”起来!

      坦率地说,和浪漫的伦巴、激情的探戈、优雅的华尔兹、粗犷的斗牛舞、奔放的恰恰恰相比,啪啦啪啦简直太没意思啦——手舞足不蹈,这也叫舞吗? 记得前几年的城市街头, “哈日族”曾经流行过一种同样是来自日本的“跳舞毯”潮流,即在一块廉价的、斑驳的、脏兮兮的毯上,随着音乐节奏和电子屏幕的指示箭头,往前迈脚、往后迈脚、往左迈脚、往右迈脚……

      从跳舞毯到啪啦啪啦,都不约而同地体现了日本流行文化的共同特征,即:束缚人的创造性,限制人的想像力。去年我曾在一篇题为《跳舞毯:后卡拉OK时代》的文章里认为:“日本没有帕瓦罗蒂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卡拉OK;没有迈克尔·杰克逊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跳舞毯;没有斯皮尔伯格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青春偶像剧;没有毕加索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卡通画;没有比尔·盖茨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电子鸡;没有黑格尔级的人物,却发明了‘脑筋急转弯’……这些浅薄的流行文化恐怕只有日本人才能创造出来,而且也只有在中国才会流行起来。”日本的流行文化就像他们的寿司一样,是拘谨的,呆板的,平面的,小气的,乏味的,肤浅的,简单的。而正因为简单,肤浅,好消化,所以日本流行文化轻而易举地征服了中国的新人类。对于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中国新人类来说,他们的每一阵时尚流感几乎都是发源于东京涩谷一带,所以他们号称“哈日族”。

      “哈日族”就像涩谷街头那些“樱桃小丸子”们一样,反对优雅,拒绝成熟,流行染着黄色的头发,穿着天真烂漫的卡通装,蹬着花花绿绿的松糕鞋,捧着一瓶甜甜的奶嘴软糖,追求“卡哇伊”。所谓“卡哇伊”,即“KAWAII'’,日本话里的意思是“可爱”。然而,日本一些有识之士却对“涩谷新人类”提出忧虑,认为他们并不“卡哇伊”。从20世纪60年代就开始研究青年问题的日本学者高山秀夫,在一项《你最想要什么》的专题调查中发现:60年代的年轻人渴望拥有电视和电冰箱;70年代的年轻人渴望拥有彩色电视机和小汽车;80年
      代的年轻人想要一部随身听,一台任天堂游戏机,一双棒球手套;而现在的新人类却什么也不想要。高山秀夫认为: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激励孩子们的事了,“什么也不要”意味着这是“空虚的一代”。

      据报道,“涩谷新人类”现在甚至连工作都不想要,他们拒绝在写字楼做白领阶层,而是宁愿在酒吧做收银员,在快餐店做小时工,他们对父辈引以为荣的“认真”、 “工作狂”、 “过劳死”精神不屑一顾。日本青少年研究所所长千石保在《认真的崩溃:新日本人论》一书里振聋发聩地指出:“认真的崩溃,意味着日本的崩溃。”

      浅薄的日本流行文化,造就了浅薄的“涩谷新人类”,属于他们的关键词是:卡通、漫画、明星、演唱会、随身听、比卡丘、木村拓哉、松岛菜菜子、樱桃小丸子、泡沫奶茶、啪啦啪啦……而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国,却成长着另一种新人类,即“硅谷新人类”,属于他们的关键词是:数码、网页、闪客、CEO、.COM、纳斯达克、Napster网站、Flash、MTV文件、Linux软件、蓝牙技术……美国一位学者指出:“他们从小就接触功能强大的计算机,数字化已经成为这一代的‘第二性’,他们发现创办自己的网络公司,就像玩滑板车一样简单。”

      我们可以设想:当某一位“涩谷新人类”在为木村拓哉主演的某一部青春偶像剧流泪的时候,某一位“硅谷新人类”也许在埋头为某个客户设计“解决方案”;当某一位“涩谷新人类”满足于在酒吧做收银员的时候,某一位“硅谷新人类”也许在考虑:我的下一个分公司该设在匹兹堡还是渥太华?

      那么,“涩谷新人类”与“硅谷新人类”,谁更“卡哇伊”? 谁更值得我们“哈”? 这是一个值得中国新人类思考的问题。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,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.net
      • Another good article. I feel I can't wait going to Japan.
      • I watched that movie before, but cannot remember the details.
    • Good one. I want to go to Japan.
    • 苏州近日的反日游行(有大量猛图) #20624@1
      • 吓人,在国外待久了就是脱节。难道这些人已经代表了现在国内年轻一代的主流?
        • yes,绝对的主流. 前些日子跟国内对政治毫不感兴趣的小亲戚聊天,谈到最近美国南部连着几个飓风,死伤数十人。她欣喜地说:太好了,活该。对日本就更不用说了。
      • Great!
    • 喜欢这样的风格.
    • 作者王文华访谈
      • 恩,眉毛确实有点淡。。
    • 代表作
      • 原来是他,前年回国时同学送我两本他的"蛋白质女孩"和"61X57"上飞机看解闷,是台湾当代海龟作品的代表,写得蛮有意思的.
      • love it, thanks a lot.